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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党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被选出担任最重要职务而称为领袖的人们所组成的比较稳定的集团来主持的
在所有的青年人眼里,父亲是多么严厉的法官啊!
人类最爱歌颂和赞美的是初恋,但在那个说不清算是少年还是青年的年岁,连自己是谁还没有搞清,怎能完成一种关及终身的情感选择?因此,那种选择基本上是不正确的,而人类明知如此却不吝赞美,赞美那种因为不正确而必然导致的两相糟践;在这种赞美和糟践中,人们会渐渐成熟,结识各种异性,而大抵在中年,终于会发现那个“唯一”的出现。但这种发现多半已经没有意义,因为他们肩上压着无法卸除的重担,再准确的发现往往也无法实现。既然无法实现,就不要太在乎发现,即使是“唯一”也只能淡然颔首、随手挥别。此间情景,只要能平静地表述出来,也已经
与其求取成功,毋宁不因失败而松懈才是重要的。
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辉煌的知识文明总是给人们带来如此沉重的身心负担,那么再过千百年,人类不就要被自己创造的精神成果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那么何时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
一个人想过得有意义,一般有两种做法,一是深挖洞,就是在一个领域里做到极致,比如陈景润搞数学,袁隆平种水稻;二是广积粮,就是让生命尽可能经历更多,比如徐霞客马可波罗行走天下,生命也辉煌。生命并不只有一种活法,我们有时候可以换一份工作,换一座城市,换一种心情,也许就换了一种活法。
宁肯与好人一起咽糟糠,不愿与坏人一起吃筵席。
聪明智慧,然而缺少果断,这就只能是婆婆妈妈;有勇气但不聪明机灵,毫无疑问,这只是兽性大发。
传统是巨大的阻力,是历史的惰力。但是,它是消极的,因此一定要被摧毁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
